【喻黄】鸦杀尽·第十一章(HE中篇 双杀手paro)

·喻黄only

·关爱药药 从哈特蓝手评论做起~

天天上一章的flag高高飞起hhhhhhh

刀枪不入的夜雨声烦大大最终臣服于了感冒hhhh

不过马上就可以看到他们嘿嘿嘿(?)啦想想还有些小激动(。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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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那之后的事情,其实你也知道……”

“不,等等我,我不知道啊……”

黄少天惊讶地扬起眉毛:“这一年不见你还会睁眼说瞎话了?”

“我以前就会睁眼说瞎……不对什么鬼。我想说,我那之后不过就是帮你看了几回病,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嘛也不知道的啊好吗!”

“哎呦,”黄少天的眉毛扬得更高,眼睛也瞪大:“是谁说的‘你们不要命我还要来你们想作死别捎上我我不知道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不听不听什么都不听’……”

“……黄少啊你不要在你家喻文州面前破坏我的风评……我从来没这么说过话的好吗。”

“好好好我的确使用了一点夸张手法,但当时表示什么也不想知道的是你吧?各种吐槽我不要命了去作死惹上联盟的人是你吧?各种暗示我文州可能有问题要我提防一下的人也是你吧?”

徐景熙心虚地缓缓移动视线看向喻文州。喻文州朝他笑了一下。

“对不起大佬我错了当时我……”

“那时候的我确实很可疑啊,少天。你为什么都没有防范一下,多危险。”

喻文州保持着微笑的表情看向身边的黄少天。黄少天朝天翻了一个白眼:“又来了又来了——这都两年了啊文州,你还是老提这个。我真的不是傻白甜我知道什么人可信什么人不能的啊好吗。”

翻完白眼他就看向正看着自己的喻文州,伸出手在人脸上轻轻拍了一下:“而且那可是你啊。能一样吗。”

“咳,咳”,徐景熙见气氛不对迅速打断了两人的眉目传情,“所以你们还是继续讲一讲……”

黄少天把手收回来,喻文州缓缓放下本已经抬起来的手:“……既然你想听,讲讲也没关系。”

喻文州笑了笑:“毕竟现在联盟早就不能拿我们怎么样了,对吧?”

徐景熙看着他温和的笑脸,感到心底一阵恶寒。

 

喻文州把温热的杯子轻轻塞进黄少天的手里,然后碰了碰对方的手指——冰凉。

黄少天抬起另一只手双手捏紧了温暖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温度刚好的水。

然后他吸了吸鼻子,然而此时鼻子彻底堵死只让他发出了几声闷响,自暴自弃放弃鼻子用嘴呼吸,心里感叹自己实在打脸迅速flag高昂。

“帮忙拿张纸呗,就在桌子上。”听着自己浓厚的鼻音,黄少天感觉狼狈的自己和眼前这个安然无恙的人形成鲜明对比。自打出生二十多年来他黄少天生病的次数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然而偏偏就在他夸下海口“绝对没问题”的第二天,他黄少天光荣中招。

如果只是这样他还没觉得如何,可偏偏以前经常生病还需要自己照顾着的喻文州一点事都没有——这就很尴尬了。黄少天几乎想就地去世。

“咳,你信我文州,”黄少天擤完鼻涕一边用嘴呼吸一边艰难开口:“我平常……我以前,真的从不感冒的。”

所以现在安全屋里别说感冒药退烧药了连体温计都没有。

喻文州看着他眼睛都睁不开,听着耳边鼻音重得像在撒娇一样的声音,心口就好像被紧紧揪住了:“离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哪里?”一直不感冒的人突然感冒才最要命。

“哎呦,我一黑户去医院连号都挂不上啊老铁……咳咳啊欠!”

喻文州心疼得要命,一想到昨晚对方在雨中拉着自己的迎风狂奔的样子更是后悔不已:“药店也可以,你跟我说在哪,我去给你买药。”

“……唉,”黄少天内心挣扎了一会摇摇头:“以后绝对不乱立flag了,丢死人。”

他把杯子放在一边,低头双手揉了揉发涨的脑壳和酸痛的眼睛:“等我会儿我换衣服。”

“你还是躺着吧,我能找到路的。”

“不行,这两天我们还是一起行动最好,”黄少天自然明白联盟在意识到自己失手之后绝不会轻易放过逃窜的喻文州,“而且我认识一个医生,我以前看伤都找他。”

黄少天从床上爬起来去换衣服,边爬边把上身那件薄薄的衬衣脱掉。喻文州看他摇摇晃晃站起来想扶一把,没想他换衣动作这么迅速,转眼就把衬衣脱成了一坨。他下意识想挪开视线,却在看到那人白花花的背上的一道道又深又长的,一看便叫人明了大概是永远无法褪去的疤痕时结结实实凝固了。

他动作太快,喻文州只来得及看一眼,但一眼也足够他看清那遍布了整个背部的深深浅浅的痕迹。而黄少天在这方面神经大条得很什么也没注意到,紧接着又翻了翻衣柜找出两件厚衣服头也不回地扔给还在恍惚的喻文州,完全没有注意到此时他微颤的眼神和紧紧抿着的嘴唇。

 

徐景熙的私人诊所,位于南城区中央的一处写字楼的第二层。隔壁写着“婚姻关系调节”的门店其实也是他的地方。私人诊所全天候开放,而婚姻调解只有每周二四六营业。

然而事实上,他在这栋楼的地下三层里,也有生意。

在地下三层这样一个根本没什么人会过去的微妙地点,医科出身的徐景熙做的什么生意其实也不难猜了。那里的设备比第八层私人诊所还要齐全的多,因为接的客人也都比私人诊所明面上接的客人都难治得多,十有八九要动刀,还有一分要动大刀,最后剩下一小部分是没能赶上急救直接当场作古的。

徐景熙身为无名城少有的几名会接“那些人”当客人的良心医生之一,秉持着收钱办事口风极严的原则,并且充分同业各位前辈血的教训,谨遵宁缺毋滥的招揽客人原则,只固定地收熟人的钱治熟人的伤。

而近几年无名城比较太平,地下生意少了很多,他也少了很多心理上的压力。

这个周二的清晨,徐景熙坐在自己的私人诊室里,望着窗外一夜雨后的晴空万里,突然领悟到了现世安稳的幸福,缓缓端起刚刚接了热茶的杯子,缓缓递到嘴边……

衣兜里另一部不常响的手机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巨大声音——这是他为了防止自己听不见故意这样设的——他被吓得手一抖,还算是蛮烫的茶水在烫到他的嘴之后成功地洒了他一领子,他忍不住卧槽了一声匆忙放下只剩下半杯的茶水赶紧拿出手机都没看是谁就按了接听键,一边接电话一边站起身走向门外。

他一边在心里迅速清点着地下那间手术室里能用的所有资源和现有的可用器具,筛选可以进行的手术,一边拿衣服袖子擦着脖子上的水:“哪位大佬?出啥事了?”

“咳景熙啊我是黄……”

“黄少!?”徐景熙被电话里传出的声音吓得又一惊:“出什么事了,你声音怎么了?你还好吧?现在在哪?”

“……咳咳,没,我现在就在你医院门口,我……”

“我这就下去这就下去,你先说说你现在什么情况,哪受伤了?紧急处理了没有?”说话间徐景熙按了电梯按钮,站在电梯中央,看着慢慢变化着的电梯楼层示数,另一只手掐在腰上,“我的黄少啊这才几个月不见你怎么还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你到底干啥去了我哪次也没见你伤这么重啊?”

“……”

电话另一头罕见地没了声音让徐景熙担心地不行:“卧槽你别是断片了吧!!黄少?黄少??”

电梯门一开他赶紧狂奔了出去并且迅速做好了心理准备去面对一些血肉横飞肠子一地鲜血淋淋的血腥画面,就在他开始调整心理状态准备迎接又一个老铁的永远离去时,两个人影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

“……”徐景熙刚好看见了一个人往另一个人身上披外套的一幕。他看着缩在两件大外套里的毫发未损的黄少天,一时语塞,他上去查看了两眼发现是真的毫发未损不是假的,于是对着他双手比划着酝酿了半天:“……你这是……?”

“看不出来吗。咳咳咳……我感冒了。”黄少天带着鼻音的声音里,那股“这你都看不出来吗”的语气中令徐景熙听来不知为何莫名多了一丝嘲讽。

徐景熙深呼吸一下没忍住闭上眼睛偏过头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然后甩了一下手去打开锁着的这一层里唯一一个房间的门:“……以后这种毛病你直接去药店买感冒灵颗粒然后闷在被子里躺一天。找我也直接去八楼别这么一惊一乍……”

“我哪里一惊一乍,”黄少天吸了吸鼻子,颇为不满地说:“从头到尾只有你一个人一惊一乍好吧。你刚刚那样就好像我要死了似的。不就是感个冒你至于吗。”

徐景熙没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对啊不就是感个冒大佬您至于吗!还得找到我这来把我吓个半死我还以为您堂堂夜雨声烦终于气数已尽了。”

黄少天跟着徐景熙走进他那个地下小诊疗室里,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那一通电话给这位医生带来了怎样的误解:“您可别咒我,我命还长着呢,”扑鼻而来的消毒水气味让他不舒服地揉了揉鼻子,“这几天风头比较紧,不太敢去公共场所,就来找你了。”

徐景熙拿来一支体温计递给他,顺带悄悄瞄了一眼那个一直站在旁边不吱声的另一个人,发现自己并不认识他:“招嫌可不像你黄少的作风,出什么事了?”

“没啥大事,就是跟联盟……”

“联盟???”徐景熙猝然大喊:“你他妈脑子进水了?!你去招惹联盟???”

一直在旁边站着的喻文州默默把视线从鼓鼓囊囊的黄少天转移到了徐景熙身上,又马上转移回来,去看黄少天的反应。

黄少天嫌弃地朝徐景熙摆了摆手:“你们这群人怎么都这样,谈联盟色变。这都算精神威慑思想统治了吧?你冷静点。”

“冷静个鬼啊!黄少你别这样,你想作死了我还想活啊!!”

喻文州放在身侧的手一紧。

黄少天自然是察觉到了一直没说话的人的情绪变化:“咳咳咳,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你别这么人来疯了叫人家看着多丢人。”

徐景熙过于激动这才反应过来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在看着:“……啊,黄少你,不介绍一下?”其实这种情况对于他这个地下医生来说也不算少见了,一般来说都是老顾客引荐新顾客,为他招生意来的。

黄少天看了旁边的喻文州一眼,得到许可之后才转过头和他说:“喻文州,同行,绝对可信,不放心我这个不常感冒的大宝贝自己在外面就跟过来了。你顺带也给他看看身上有伤没有。”

喻文州看着徐景熙,露出了一个和煦的笑容:“你好徐医生。”

徐景熙也下意识回他:“你好你好,叫我名字就行不用那么生疏……”心里还有些意外一没想到黄少天还认识这么一个朋友,二没想到杀手行业还有这种形象温和的人。

“我就不用了,还是请赶紧看看……我家大宝贝有没有大碍需不需要打吊瓶什么的吧。”喻文州面不改色地改变了称呼。

徐景熙听到“我家大宝贝”这个称呼下意识看了一眼“大宝贝”其人……

“大宝贝”没忍住笑出了声:“哈哈哈咳咳,你这么一本正经地说这种话也太好笑了吧。不过你昨晚上真没受伤?”

见“大宝贝”默认了这种称呼,徐景熙突然感觉哪里别扭得很。

这时候体温计刚好到时间发出了滴滴的响声,黄少天窸窸窣窣把体温计拿出来递给徐景熙,并且朝着一直看着他的喻文州报了一下体温。听到接近三十九度的数据时喻文州皱了一下眉毛。

“黄少你先过来和我拿点药。喻……先生请先在这边坐会儿吧。”

 

“那个喻文州,什么来历?”

徐景熙一边在药房里翻药,一边压低声音问旁边站着的黄少天。

“你管呢?反正他绝对可以信任就是了。你还信不过我?”黄少天一抬腿在药房门口的那个小板凳上翘了个二郎腿坐下。

“……”徐景熙沉默了一会才踌躇着开口:“关于联盟的事情我一点也不想掺和。但是朋友一场,我还是忠告你一句,你想想看,多少前辈栽在了联盟手上?避嫌的道理你还不懂吗。”

徐景熙清点一下发现药齐了,拿过笔来在药盒子上写吃法:“而且,我猜那个喻文州多半和联盟脱不了关系吧?如果他像你说的一样是你同行……”他想起刚刚那个春风和煦的笑容,把那个笑容和联盟联系在一起……他感到一阵恶寒,不禁摇了摇头:“你小心着点他吧不管怎么说。”

“……说完了?”黄少天问了一句。

徐景熙有些懵地看了他一眼:“……说完了。”

“你把他支开就为了和我说这个?咳咳。说完了就快把药给我,我们不想在外面呆太久。”

徐景熙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不满,且听他以“我们”相称,也自知自己的话并没有对黄少天的选择起到多少影响。

“你放心吧。我哪次没有化险为夷?况且情况再坏也不会牵扯到你的,放心就行。咳咳咳……哎呦,你再给我开点枇杷糖呗,咳死我了。”黄少天在打开药房的门后的下一瞬间就变了一个话题一个语调,徐景熙默默转头再给他找:“只有糖浆没有含片了。”

“也行也行。哎文州,你昨晚上真没受伤?不用客气他看病给我开八折的!”

徐景熙又悄悄看了那个喻文州一眼,发现喻文州也在看着他。

见他看过来,他又朝他笑了笑,和刚刚那个笑容一样礼貌而温和。

兴许是刚刚嚼了人家舌根的缘故,徐景熙莫名一阵心虚,那一刻就好像被那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看穿了一样,他感到很不舒服,回了一个勉强的笑容赶紧挪开了视线。

“既然少天这么在意这个,那我就去看一下吧。不过我是真的没有受什么伤。”

徐景熙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人突然改变主意落落大方地向自己走来。

“徐医生,我应该去哪里检查?”

喻文州站在药房门口脸上依旧维持着完美无缺的礼貌微笑。

……徐景熙下意识地朝在门外的黄少天送了一个求救的眼神。

黄少天稳稳地接住了这个眼神并完美误解:“不用担心我付钱。”

——不是啊黄少在你心里你一直觉得比起性命我更看重金钱的吗!!

徐景熙吞了吞口水:“咳,好。喻先生你先去最里面那屋等等。”

 

喻文州端坐在诊室内部的隔离室的椅子上,看着半拉着的白色围帐之后露出半个的手术床,和手术床附近摆了满满一圈的各种器械发了一会儿呆,在听到身后有人进来并关上门的声响时才回过神来,闭上了眼。

门关上前外面那个大宝贝还朝他喊了一声:“文州不方徐景熙看起来不靠谱其实是个证件齐全硬实力到家的好医生的你放心就好!”

喻文州的嘴角轻轻弯了弯,可目光落到面前的手术台上,又不免想起那个大宝贝一身的伤痕……他的神色又沉了下来。

“……喻,喻文州先生对吧,咳,你先……”徐景熙见他脸色不好下意识以为是冲自己来的——这个人的眼神总让人有种自己被看穿了的错觉,徐景熙顿时恐慌不以开始怀疑是不是刚刚嚼人舌根的全过程都被听了去……

“徐医生,”喻文州心知肚明刚刚他支开自己是要给黄少天说什么,也不恼——毕竟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危险,某种角度上讲,他和眼前这位看起来与黄少天认识了许久的徐医生,可以说是同一战线了:“检查就真的不用了,不给您浪费资源了,我的确没受伤。”他偏了偏头示意了一下门外:“您是医生,去跟他说他会更放心一些。”

徐景熙有些怔愣地深呼吸了一下:“啊行,行……”

“至于检查费,我想用来干点别的事情。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徐医生?”

徐景熙顿时感觉有些不妙。现在就他和眼前这个人两个人呆在一间关着门的屋子里,也不知道自己呼救的话门外的黄少天能不能听……等等——刚刚那两个人站在一起亲密无间互相开玩笑的画面一帧帧从徐景熙脑海中略过——如果眼前这个城府很深满肚子坏水的人陷害自己!门外那个一看就是被美貌迷了眼的傻逼会不会站在自己一边还是个大问题!

徐景熙思致此顿时浑身僵硬,表明上强装镇定内心开始基于自己的过分臆想疯狂控诉黄少天的见色忘义。

被人扣上“美色误国”的大帽子的喻文州并不知道此时此刻面前这位医生的脑子里已经开始自己编故事,但是人紧张的样子还是能察觉到的:“你不用紧张,我不会为难你。”

他更加关心的当然还是自家那位大宝贝——他蛮喜欢这个叫法的并决定以后一定要时不时再叫几声:“……少天他,以前,受过很多伤,对吗?”

“……啊?”

徐景熙没料到是这种展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喻文州自己也觉得这个问题突兀得很,非常从容并很体谅地准备再重复一遍。徐景熙怕他不耐烦赶紧说:“我听清了!听清了!……你,你问这个做什么?”

徐景熙条件反射地警惕起来。他确实贪生怕死,但不代表他会因此出卖顾客信息,更不会出卖认识了有五六年的朋友。

喻文州也看出来了对方的顾忌:“我并不是想知道那些细节,我也绝对,绝对不会对他不利。”他顿了顿,才继续说:“你一直以来是他的的医生,如果他曾经受过什么大伤生过什么大病,让他一直有什么不便,请一定告诉我。”

这一番话把他放在了一个“病人家属”的微妙位置上。以这个角度去问医生,“我的家人有没有落下过什么病根?/有没有什么生活行动上的不便?”是没有丝毫的问题的。

可现在,不论是病人,医生,还是所谓病人家属身份都太特殊,徐景熙顿时打起十二分警惕,胆子也随之变大了一点,抬起头去看他:“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如果他真的那么信任你,你可以自己去问他。”

喻文州被人这么一怼,没生气反倒笑起来:“您是个好医生,”他心底为黄少天能遇到这样一个好朋友感到庆幸,“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不瞒您说,如果可以,我比你还想阻止他去过多地涉及关于我——关于联盟的事情。”他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脸色沉了下来,把一直压在内心的烦躁与愤懑释放了出来:“可是现在太晚了。我只能尽全力去保全他。所以刚刚的问题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不喜欢在我的计划里存在太多变数。”

所以要提前做好万全的准备——这也是他这么多年来他以不算出众的武力值,能够最终在联盟里站稳脚跟主要原因。

“……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我很想好好回答你,但是……”徐景熙看着喻文州沉下来的脸色,却莫名胆大了许多。相比那个一直笑着的慎人表情,徐景熙觉得还是这种表情更真实一点,叫他心里反而有了底:“你说这年头干这一行的谁身上还没点伤是不是?而且据我所知,大伤大病什么的没有,真的没有——黄少身上伤是不少,但他每次受了伤之后,一般说来,每次趴手术台上的时候倒是比现在感冒了还生龙活虎。况且他很多伤都是在出道前就留下的,你知道吧,我第一次治疗他的时候,他差不多十七八岁?那时身上伤已经不少了……”

喻文州眼底闪过一丝痛楚,紧接着他垂下眸子把眼底的情感收敛住,眉头却还是皱了起来。

“你……”徐景熙想了想:“你其实真的可以自己问他。他这人自信,倒也不至于自负的程度。况且他如果都愿意帮你帮到这种地步,你问他这些小问题,他肯定能告诉你的吧。”

在这方面问本人其实真不如问他的主治医师,得到的答案最客观最真实。

但就算是知道了黄少天的身体状况没什么问题,听到这种答案喻文州还是觉得心里难受。

“这几年,”徐景熙突然又开口:“我还真没见他对谁这么上心过。”

喻文州抬起头看他。

“据我所知,以他的脾气,如果他决定了要帮你,你不领情,他可是真的会生气的。”一番对话下来徐景熙完全忘记了刚刚到底是谁在背后说人坏话并挑拨离间,不到十分钟的功夫里打了自己的脸,并开始卖队友:“而且他很强的。真的强。你不用担心他会出什么问题,他道上的名声不是白来的。”

“况且,有时候你这样去暗中偷偷保护他,真的不如去把话说开了强。他又不是什么蜜罐子里长大的娃,吃过的苦真不一定比你少——你们应该并肩前……呃咳?”徐景熙说着说着嘴顺把自己以前拿来搞婚姻调解的说辞搬出来了,反应过来之后竟觉得一点违和感也没有顿时感觉一阵诡异。

喻文州沉思了几秒,点了点头:“嗯,你说得对。”

“谢谢你了,徐医生。”

“不客气,不客气,这都是我应该……应该做的。”

徐景熙因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而心情复杂地看着喻文州起身开门,然后就看到他愣在了那里。

没有听到黄少天的声音让徐景熙有些担心:“怎么了?!”

“嘘。”喻文州打断他,然后放轻了脚步走出去。

徐景熙走上前才看见那个缩在俩外套里的靠在椅子上垂头熟睡的身影。

“啊,对,我给他开的一种感冒药催眠力度挺强的。”徐景熙想起来,轻声和喻文州说。

喻文州点点头,缓缓走过去。

徐景熙看着这两个人,感觉就在今天找回了许久没有干过的婚姻调解这一行业里的责任感。

直到后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一直在心里默默觉得这两个人之所以能成功终成眷属互通心意明撕暗秀到处虐狗,一定程度上真的是多亏了自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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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景熙:你们走,两个狗男男,再见。

实名羡慕并心疼景熙儿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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